“陈暻垚于我有恩,以后他在宋大哥手下共事,还望照拂一二!”凌川笑着说道。
宋景拍着胸脯说道:“这个你放心,我宋景不是那种排外的人,更何况陈暻垚的用兵能力我早有耳闻,有他相助,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就在这时,陈暻垚走了过来,他先是对宋景行礼打了个招呼。
“哈哈,暻垚,你来得正好,我跟凌兄弟正说你呢!”宋景笑着说道。
陈暻垚玩笑道:“将军,这小子没说我小话吧!”
“哈哈哈……凌兄弟如此坦荡之人,岂会做那种事情,他呀,一直夸你呢!”
之前,凌川曾怀疑宋景跟章绩是一条船上的人,也曾怀疑是他将自己的行踪泄露给了胡羯人,导致刚出鬼哭岭便遇到胡羯骑兵。
可后来接触之后发现,宋景为人坦荡,并非是那种阴险小人。
在这种人手底下共事,陈暻垚会少很多麻烦。
宋景也知道,两人有话要说,寒暄几句之后便先行离开。
二人并肩而行,陈暻垚轻叹了一声,感慨道:“要是在几个月前,谁能想到狼烽口的边军小卒凌二狗竟然有穿上将军甲的一天?”
凌川紧攥着手中的鎏金令牌,问道:“若说别人看不透这其中的玄机也就罢了,你能看不透?”
陈暻垚微微点头,说道:“很多时候,很多事情,都不是我们自己所能左右的,尽管我们不愿承认,但事实就是,很多看似大权在握的人,都是别人手中的棋子,想要跳出棋盘成为棋手,就得有足够的实力!”
“你有一点说得不对!”凌川转过头看着陈暻垚,说道:“这世上九成九的芸芸众生,连成为棋子的资格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