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川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二人,声音仿佛淬了冰:“我问,你们答。”
到了这个地步,这对平日作威作福的夫妇是真怕了。
对方眼神里毫不掩饰的杀意,让他们毫不怀疑,只要敢说个不字,立马就会身首异处。
“你……你想问什么?”秦胜哆嗦着问道。
“是你们主动找上的秦福元,还是他指使的你们?”凌川声音森寒,周身散发的杀气几乎凝成实质。
二人闻言,身子猛地一颤,他们万万没想到,对方连秦校尉参与其中都一清二楚。
见秦胜眼神闪烁、迟疑不答,只见寒光一闪,孟钊手起刀落,竟直接将他左耳削了下来!
“啊!”凄厉的惨嚎划破清晨的寂静,秦胜捂着鲜血喷涌的伤口,疼得满地打滚。
“同样的问题,我不想问第二遍!”凌川的声音依旧平静,却比严冬的寒风更刺骨。
“是、是秦校尉和冯大人!都是他们指使我们干的!不关我们的事啊……”秦胜涕泪横流,含糊不清地哀嚎道。
其实凌川心里明镜似的,县兵校尉秦福元和县令冯济才必定脱不了干系。
但像在棺材里宰杀黑狗这种下作手段,倒不像那那种人物的手笔,此举虽恶毒至极,终究是上不得台面的宵小行径。
“这黑狗,也是他们让你杀的?”凌川厉声喝问。
“这……”秦胜眼神躲闪,支吾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