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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兰玩命的跑回陈府,找到周梁。周梁听闻这话就拉着秋兰到了中庭,找到陈寅傅和林玉岚。
林玉岚听了秋兰的讲述,惊的面色潮红,身体都哆嗦起来,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一旁的陈寅傅道:“你说小陌突然大吼,躺在马车里动不了了?”
秋兰十分的慌张,“是啊。我当时吓死了,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还有两个骑马的蒙面汉子疾驰而来,只怕是要掳掠少爷。”
周梁转向陈寅傅:“陈兄,二少爷昨个儿就突破了练肉境。二关武者,足够面对一般的匪徒了。不至于忽然动不了。只怕是遇着邪门的事儿了。要不再些银子去请李道长来一趟?”
呼!
陈寅傅深吸一口气,“不要慌,不要慌……容我想想。”
在场所有人都惊慌失措,尤其是林玉岚,更是泪眼婆娑。
只有陈寅傅还保持着冷静。
过了片刻,陈寅傅转头看向秋兰,“最后的时候,小陌咬断了你的玉簪,还把一半含在嘴里?”
秋兰不敢隐瞒:“是。我本想留下来,但少爷对我狂吼,让我来报信。我想着留下来没用,便跑去县衙报了官,这才赶回来。”
说罢,秋兰一把跪在地上,静候惩罚。
陈寅傅却没惩罚秋兰,眸子里闪烁着精芒,“小陌遇事不慌,存了计较,想来也不会等死。周兄,你带着家里的护院,去西城门。带上秋兰一起。”
大家离去之后,林玉岚坐在位置上抽泣,“我就二郎一个儿子了,要是二郎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活啊。我早就不同意让二郎去练武的。”
陈寅傅却说:“这事儿怪不得二郎。不练武,匪徒就不找他麻烦了?相反,正是二郎练了武,才有一线生机。”
林玉岚泣声道:“你说的轻巧,那匪徒都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凶……”
陈寅傅虽然没说话,但眸子里已经布满了血丝,最后长叹一声:“非我说风凉话,而是世道如此,我真的没办法啊!”
林玉岚抬头看见了陈寅傅眼睛里的泪,便紧紧拽住陈寅傅的胳膊,“夫君!你一定救救二郎,一定要救救二郎啊!”
陈寅傅道:“李道长远在城外,来不及了。你给我拿五千两银票来,我再去一趟红灯照。但愿可以得到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