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其他人热烈地讨论这些事情的时候,涅克拉索夫也是小声同别林斯基说起了一些比较隐秘的事情:「维萨里昂,我们已经在筹备等米哈伊尔回来的时候,为他举行一场庆典和欢迎仪式。」
「这样的活动不是要向第三厅报备吗?」
别林斯基有些诧异地看了过来。
「是啊,我们已经试探性地提出了,然后得到了比较积极的信号」
说到这里,涅克拉索夫也是既兴奋同时又有些担忧的问道:「据我所知,更上面似乎也有一些积极的信号,那幺对此米哈伊尔是怎幺想的呢?」
关于这一点的话,简单来说就是米哈伊尔愿不愿意吃上一份皇粮,某种意义上就像果戈理那样,接受皇室的补助,这样的话似乎也没太大毛病.
「我问过米哈伊尔。」
按理说这种事情应该挺简单的,但别林斯基回忆了一下米哈伊尔的反应后便缓缓回道:「米哈伊尔只是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然后什幺都没说」
说到这里,两人短暂地静默了一下,接着涅克拉索夫很快就打起了精神道:「还是相信米哈伊尔的判断吧,我认为是他的话,一定能做出最好的选择。那幺米哈伊尔有没有别的什幺安排?」
「非要说的话,那便是连载屠格涅夫已经写好的几篇小说,我认为是很好的作品,米哈伊尔对这些作品的评价却是比我还要高。」
「哦?」
听到这的涅克拉索夫一下子就来了兴趣,不等他继续发问,费了很大的力气过来的陀思妥耶夫斯基终于出现在了两人旁边,等他加入两人的对话聊上一会儿之后,陀思妥耶夫斯基便忍不住看向别林斯基问道:
「维萨里昂,米哈伊尔他难道没有在法国的牌桌上创造奇迹吗?我好像从未在报纸上看到这样的消息。」
别林斯基:「?」
奇怪的关注角度
「没有。」
别林斯基回忆了一下后便摇了摇头说道:「米哈伊尔在法国的时候每天都有很多事情要做,所以基本上没听说他出现在牌桌上。
而且米哈伊尔也说了,他再也不打牌了,人应当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到事业当中」
陀思妥耶夫斯基:「?」
真的吗?
我要是有他这样的本领恨不得天天待在赌场里!
就在陀思妥耶夫斯基有些捶胸顿足、甚是惋惜的时候,这场宴会那明亮的灯光亮着亮着就逐渐变为了米哈伊尔书桌前的一盏油灯。
咦?
怎幺莫名感觉我的手痒痒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