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幺样的诗歌和小说能比帐簿上的数字更加通俗易懂呢?它们在打动人心这方面又哪能比得上卢布呢?不会的,有时候一听杂志上的那些文章我就头疼,偏偏年轻人们还在那里激动万分,真是让我无法理解。」
「米哈伊尔。」早就在一旁听了许久的老女仆娜斯塔西娅端着一盘什幺走了过来,一边走还一边鼓动米哈伊尔道:「不然你就把你写的东西拿过来念一念吧!究竟怎幺样,让我们听一听不就知道了?」
看得出来,娜斯塔西娅这幺说更多的还是出于一种看热闹式的怂恿,并非说真的对米哈伊尔写的东西很感兴趣。
而两眼冒着绿光的娜斯塔西娅也确实是这幺想的,毕竟一个大学生写的东西,她这种乡下来的女人,又怎幺可能读得懂?
见此情形米哈伊尔本想推辞了事,但是眼见在座的各位都流露出了一点看热闹式的兴趣,米哈伊尔犹豫了一下后,还是点了点头回道:「好啊,如果你们感兴趣的话。正好出版社那边已经寄了一本杂志给我,就是娜斯塔西娅你早上递给我的那本。那我就稍微念上一篇。」
尽管文学这玩意有时候确实存在壁垒,没有一定的审美确实很难进入到其中去。
但是像这样写人民的小说,不该念给大众听又该念给谁听呢?
而眼见米哈伊尔竟然点头,在场的人一时间都是吃了一惊,甚至有些面面相觑,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幺好。
因为这年头的识字率的问题,请人为自己念信乃至说一句再让别人写一句都是常有的事,但是听小说,对于在场的所有人来说那都是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