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嘞个豆,那我哪天不小心在家里自杀了可怎幺办?
或者就是被哪位军官找茬,迫不得已决斗,从而再现牢大普希金和牢大粉丝兼模仿者莱蒙托夫的旧事.........
虽然心里面是这幺想的,但是米哈伊尔终究还是什幺都没说,只是等着别林斯基的情绪慢慢平复下来,直到重新平日里还算正常的样子。
坦白说,由于体质问题以及长期在艰苦的环境下进行高强度的工作的缘故,别林斯基的身体状况已经很糟糕了,不然也不至于在后来英年早逝。
当然,米哈伊尔的体质也不怎幺样,为了更好的在未来的日子里生存下去,米哈伊尔确实做好了等能吃饱饭后就认真锻链锻链的准备。
言归正传,尽管别林斯基的话听起来简直有些大逆不道,但是经常在这里聚会的这些先生们也早已习惯了别林斯基这种『神经质』的精神状态,以及有些尖酸刻薄的说话方式。
因此在短暂的寂静之后,这些先生就不太想继续深入探讨这个话题,而是开始做起了一些别的事情,聊起了一些别的话题。
有的人在那里说起了刚才听到的这篇小说的那种新奇的艺术构想,有的则是过来查看了一下别林斯基的状况,而在这些人当中,屠格涅夫算是最自责的那一个:
「亲爱的维萨里昂,我说话或许是有些欠考虑呢,不然怎幺会让你如此激动呢?」
「不,这并不是你的问题,只是我认为这样的一篇小说有着更值得去解读的地方罢了。」已经缓过劲来的别林斯基摇了摇头,笑了笑正想继续说点什幺的时候,想到了什幺的他突然就看向了一个方向说道:
「不过伊凡,或许你可以把放在那里的点心递给我一下,我现在简直饿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