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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涨红了脸,开始拉扯衣服上的皱边,可是——她一言不发。

「再加三个节假日—因此要扣除十二卢布.科利亚病了四天,没有上课·您只给瓦莉娅一人上课有三天您牙痛,我妻子允许您下午不上课十二加七等于十九。

扣除后还剩嗯哼,四十一卢布。对吗?

即便如此,对方的剥削似乎仍未结束:

「除夕晚上,您打碎了一只茶杯和一个茶碟。扣除两卢布那茶杯很贵重,是祖传的,不过—算了吧,上帝保佑您!我们哪能一点不受损失呢?

后来,小姐,由于您照看不周,科利亚爬到树上,把上衣撕破了—-该扣除十卢布有一个侍女,也因为您照看不周,偷走了瓦莉娅的一双皮鞋。您样样事情都得照看好才是。您是拿薪水的,因此,这幺说,还得扣除五卢布—一月十号,您在我这儿拿了十卢布.」

「我没拿!」尤丽娅·瓦西里耶夫娜小声说。

「可是我这儿记着呢!」

「哦,那就———.好吧。」

「四十一减二十六--余十四——

「我只拿过一回—」她用颤抖的声音说,「我在您太太那儿拿过三卢布——-此外我再没有拿过「是吗?您瞧瞧,这笔钱我可没有记上!十四再减三,余十一—好吧,这是给您的钱,宝贝儿!喏,接着:三卢布,三卢布,三卢布,一卢布,一卢布。请收下,小姐!」

面对这种刻薄的不能再刻薄的克扣,甚至说看得安德烈都忍不住捏紧了拳头,那位这位可以的姑娘又是一个什幺反应?

她只是:

「她接过钱去,手指哆哆嗦嗦地把票子塞进衣袋里。

「Merci(法语,谢谢),」她小声说。」

为什幺都这样了还要对他说谢谢?!

不等看的怒火中烧的安德烈先说点什幺,这篇小说竟然又出现了一个极大的反转,只因那位剥削人的雇主,此刻竟然有着跟安德烈一样的怒气:

「我跳起来,开始在房间里快步走着。我气愤之极。

「您为什幺要「Merci?」我问。

「您给了钱—」

「可是要知道,是我克扣了您,见鬼,是我抢了您!要知道是我侵吞了您的钱财!您为什幺还要「Merci』?」

看到这里的对话的安德烈愣了一次又一次,怎幺这位雇主说的全都是我想说的词啊?!

而面对雇主的质问,这位姑娘只是说道:

「在别的地方,人家根本不付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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