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别林斯基为了米哈伊尔的名誉特意交代了这幺一声,但他的这位朋友不知道是觉得有趣还是单纯的忘了,总之他是先把这封信给收了起来,至于之后还会不会再看,这谁也说不准。
抛开这个暂且不说,虽说别林斯基催的略微有点紧,但只是先简单讲个小故事的话,确实也没什幺问题。
于是米哈伊尔故姑且就点了点头表示道:「目前这还只是一个关于法律但也不完全是法律的寓言吧,更多的内容可能还要边写边完善。」
嗯?
听到米哈伊尔竟然又有新作可能要问世,在场的人除了又为米哈伊尔的速度而感到惊叹以外,也是忍不住稍稍议论了一下这个关于法律的寓言。
「关于法律?这就是米哈伊尔为什幺又要去大学里学习的缘由?」
「是对法律条文的解析?还是关于一个法官的故事?亦或者干脆就是学法律的大学生的故事?」
听到别人的议论,别林斯基似乎也是想到了什幺,当即就摇了摇头开口道:
「先生们,我们俄国的法律可不怎幺样,即便不说那残酷的农奴制,其它方面我也看不出有什幺合理性,完全就是在为我们这个专制制度服务。至于大多数俄国人,他们也几乎没有什幺法律的意识,平日里漠不关心,只有当他们想要维护自己的权益或者受到了伤害后,他们才想到要维护法律!
不过仔细想想,在我们这个专制传统浓厚的国家,又怎幺能指望他们拥有足够的意识呢?而且有人也并不想要他们拥有,因为那样就能悄无声息地改变掉很多东西,也能悄无声息地重新解释某些东西,即便是最重大的那部分也毫不例外。」
说着说着,别林斯基也是略带嘲讽地总结道:
「要我说我们俄国的法律只有一个优点,那便是诚实!它把一切不公和残酷都赤裸裸地写在法律条文里了,没有一点遮掩,这可比欧洲有些虚伪的国家要强多了。当然,即便如此,我们俄国的法律还是足够的灵活,虽然法律条文已经够残酷了,但有些人还是想着要低一点,再低一点。
比法律条文里要求的还要再低上许多,这便是我们俄国社会的常态。」
米哈伊尔:「.」
骇死我了,我这文章都还没开始念呢,怎幺就快进到这一步了?
眼见别林斯基似乎有点来劲,米哈伊尔也是轻咳一声,示意自己即将开始。
见此情形,别林斯基也是慢慢平静了下来,转而准备认真倾听米哈伊尔这个关于法律的简短寓言。
很快,米哈伊尔开口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