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见自己躲不过去,连忙问道,“我们的画家怎么了?”
“他的绘画技艺卡在瓶颈好久了,一直想要寻求突破和更大的舞台,前几天还很开心跟我说碰上一个懂他的人,愿意介绍他成为御用画师,”侃笑道。
“他信了?”李信愣了愣,这不是赤裸裸的诈骗吗,天下哪儿有这种好事儿。
“你是说那位三百斤的贵妇?”老方目光有点呆滯,这鬼话也能信。
侃先生痛心疾首的点点头,“我也以为他不会信,可能是丟失了点什么吧,男人嘛,受点伤才能成熟。”
“熟个屁,活该!”龙妈一听这个,扭著屁股走了,饿死一个少一个。
老方和侃先生对视一眼,小酒杯一碰,嘬著小酒,吃著生米。
李信觉得还是应该安慰一下达利文,搞艺术的人內心都是敏感的,別真想不开。
敲了敲达利文的门,“画家,是我。”
本以为没人搭理,门很快开了,头髮炸开如同鸡窝一样的达利文打开门,看著门外的李信,瞪大了眼晴张口道:“其实我觉得我长得比你帅,比你有艺术家的气息,为什么呢?”
靠,李信嘴一歪,“我也是艺术家,我还是畅销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