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们这次大获全胜,是否应该乘胜追击?”摩多请教道。
李信心里无语,他哪儿知道,他连高层的关係都摸不清楚,你们啥也不说,张口就来,让老子说什么,这种事儿不叫討论是算命,应该让老方来。
“不要想著一次把问题全解决了,因为问题后面还是问题,问题就是矛盾,矛盾是普遍的、绝对的,存在事物发展的一切过程中,又贯穿於一切过程的始终,只要人还在这个世界上就不可避免的要面对矛盾,自身也好,面对的事情也罢,不要觉得自己的目標达成以后,以后就不会有矛盾,世界的真相是一个矛盾连著另一个矛盾。”李信说道。
基地里一阵沉默,每个人都细细琢磨著,西蒙斯和赛莉蒂婭面面相,大学士问了个什么问题,李哥回答的又是什么鬼?予个什么盾个啥?
艾丝黛拉也在沉思,不愧是双子先生,他和自己说的时候一定是用了最简单的她能听得懂的说法了,每次跟老师们聊天的时候完全就是另外一种感觉。
摩多等人的心底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力量,可是这种力量是含蓄的拉扯的,不属於他们的,但昆德拉就不同了,“先生,受教了,我们目前是这么做的,可心里確实有些急於求成了。”
“先生,现在局面大好,大家也是信心十足,是不是应该大干一场?”菲尔逊大学士不甘心的问道,这也是大学院內部出现的一种状態,隱忍了这么久,忽然最近开始风调雨顺,自信心肯定是爆棚的。
这种状態李信能理解,教廷的这次退让怎么说呢,李信觉得不能掉以轻心,教廷的力量远不是现在的天理学派能比的,至少弗拉基米尔这点是清楚的,但其他人就不一定了,本质上,教廷现在依然是观望,偶尔一点小使俩那可不是教廷的实力,当局者迷,虽然这是他的判断,但话不能这么说,想了想,“许多人渴望迅速达到目標的心態是普遍的,他们急於追求结果,却忽视了变化的过程,这是成长和进步的內在规律,只有深思熟虑的面对这个过程,才能实现突破,贏得真正的胜利。”
昆德拉皱了皱眉头,“您是说教廷是在以退为进,准备更大的攻击?”
李信哭笑不得,“我什么都没说。”
昆德拉表情极为凝重,他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最近一段时间天理学院內部都很膨胀,而这次的胜利之后,这种膨胀变得不再控制,已经產生了一种取代教廷指日可待的想法,这-极为危险。
“多谢先生指点。”昆德拉深吸一口气,这得回去好好商量一下,连他自己也沉浸在喜悦和自信之中,何况其他人。
可天理学派真的挡得住教廷的反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