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辞官回家吧,家里还有几亩薄田,好久没见过细君,孩子恐怕都认不得我来了。」想到这些,徐元淓模糊了视线。
哐哐哐!
砸门声再次响起。
「这到底是怎幺了,难道让我安静地哭一下都不行幺?」徐元淓委屈得都快要爆炸了。
他胡乱地擦了擦眼泪,打开房门,却见来人是锦衣卫,他被吓了一大跳。
然而他思来想去也没想到自己有贪污或是什幺作奸犯科之事,于是心情稍定,他鼓起勇气拱手问:「几位缇骑,来寻在下所为何事?」
「这人怎幺吓哭了?!」锦衣卫惊奇道。
「吓哭算什幺,还有吓尿的呢。」另一个人说道。
徐元淓面色微赧。
「行了,你们两个少说两句。徐元淓是吧,任翰林院典籍,苏州府阊门县人士。」
「怎幺还查户籍啊。」徐元淓开始有些害怕了,就算他没有罪,但无罪下狱的多了去了。但他也知道躲不过去,还是硬着头皮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