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建奴中军大帐内也是人影绰绰。
阿敏和另外几个贝勒以及众人手底下的甲喇额真们正在淫乐,他们吃着抢来的酒肉,玩弄着掳来的朝鲜女人,不过因为还有正事要讨论,他们倒也还算节制。
阿敏将自己长满老茧的手掌伸进朝鲜贵女的衣服里面,暴力揉搓着,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想法。那朝鲜女子疼痛难忍,眼泪不停地流,却只能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发出惨叫声,因为上一个哭出声的已经被斩成两截拖出去喂狗了。
「旗主,大汗有令,着我等回去议事。目下偷袭皮岛未克,强攻又折了许多物资与包衣阿哈,不如暂且退兵罢。若再拖延,恐惹大汗动怒。」阿敏的弟弟济尔哈朗说道。
「今夜唤尔等来,只为商议夜袭之策,非听尔闲言碎语!满口大汗长、大汗短,济尔哈朗,汝究竟是吾胞弟,还是皇太极的弟弟?吾命汝随吾征朝鲜国,汝却推三阻四,当真是吃里扒外的东西!」阿敏愤怒地骂道。
「阿哥!我这是为你着想啊!我等仅有三十三个牛录,凭啥自立为王?再说那朝鲜国穷酸破烂,连他们国主都得啃糠咽菜,哪比得上大明的金山银海、绫罗绸缎?你且问问麾下这些额真,哪个肯跟着你自立?!」济尔哈朗竟然当着其他几个贝勒的面直接戳破阿敏的心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