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他们自己造的吧,蓬莱水城,以往也很有名的。」郑芝豹擦了擦汗说道。
「蓬莱水城?我怎幺没有听说过?!蓬莱不是日本国吗?」郑芝龙疑惑道。
「那还不是因为你天天沉迷酒色不读书!」郑芝豹在心中吐槽道。
这下好了,朝廷还有一支规模比他们还大的北方水师,这下他们造反的最后希望也覆灭了。当然,以郑彩的眼力,他是可以看得出来登莱水师的外强中干的,但是他就是故意不说,刘泽清的地瓜烧和外套还是发挥了作用的。
郑彩不知道郑芝龙的野心,只是觉得跟朝廷作对并没有什幺好处。多少人梦寐以求、挤破了头想做官,他们轻易就拿到了官身,虽然小是小了点,但怎幺能够不珍惜呢?
打仗是要死人的,无论输赢,都要害了兄弟。郑彩不觉得自己的行径是对社团的背叛,他觉得自己这是为了郑芝龙,为了其他船主好。
郑芝龙等人成功被朝廷给唬住了,其他人也不再叫嚣。但尴尬的是,现在朝廷的使臣还被他们关着呢,别淹死在水牢里了。
郑芝龙不知道如何收场为好,郑彩表示他可以尝试去信辽东经略,让他帮忙周旋一下;而郑芝龙现在应该去找点嫩一点的荆条,脱了衣服背在背上,演给朝廷的使臣看。
而这个倒霉蛋,正是新任礼部行人司行人钱谦益。钱谦益本是詹事府少詹事兼翰林院侍读学士,而朱由检还没有立太子,最近正被礼部尚书催促着给长子取名字。
现在没有,不代表着以后没有。朱由检不想让这家伙呆在这种位置膈应人了,故意将他派到东番传旨:要是一不小心被郑芝龙给砍了,也算挺可乐的。
「天使,末将多有得罪了,还望天使不要介怀!」郑芝龙背着一把枸杞的枝条,谄媚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