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这是问题吗?”许远清乐呵呵摇头,“如果女伴是寻常人,那直接让她回去就行,若她也是修行者,为何不可一起前往?在烟塔里肆意寻欢的女修士难道还少么?这只能说明一点,比起单纯的寻欢作乐以及跟仙盟攀上关系,他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他说完朝苏启东摆手道,“你可以走了。”
“是,属下告退。”年轻修士拱手行礼后走出书房。
“又要把玉牌给对方,又要偷偷摸摸盯梢对方,这么做有什么意义吗?”这时一个略显稚气的声音嘟囔道。
说话的少女正靠坐在一张丝绒长椅上,刚才苏启东与总督对话时,她也丝毫没有回避。
许远清膝下育有二子二女,许悬铃正是最小的那一位。
“当然有意义。”他当即回道,“我把玉牌交给那小子,是表示仙盟对他的认可;之后再盯着玉牌的动向,则是我个人的防范措施。如果他拿着玉牌到处去为非作歹,一晚上能造成多大的破坏你应该清楚,事后就算再怎么惩治他,仙盟失去的威望也不是那么容易补回来的。”
何况仙盟是个组织,组织自然没办法担责,后面追究起来,多半得怪到给出牌子的总督身上。
与其避免这种尴尬的情况发生,不如从一开始就杜绝源头。
“那父亲可还满意?”许悬铃撇撇嘴。
“相当满意。”许远清摸着胡子肯定道,“不被寻欢作乐所引诱,说明他意志坚定;不急着攀附仙盟修士,说明他志向远大。更难能可贵的是,他作为外邦长大的修行者,身上丝毫不沾蛮夷之风,也不作践地位远低于自己的凡夫俗子,此等品质真是很少在年轻一辈身上见过了。好得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