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醉里死去吧。
头有些晕,
但却一直很清楚,
当七八杯酒下肚后,
倒是旁仚地反而是醉了,
“不喝了,再喝可就享受不了美人你了,来,咱们快活快活,”
旁仚地这一路过来,酒倒喝了一路,或许是心中也带着惶恐,不知此行能否杀出重围,
只能借酒浇愁,
没想到碰到个这么能喝的女人,
一下子又喝了七八杯,倒是把他喝的头晕晕沉,
他扑向秀芝,
拉拉扯扯,
酒意发作,扑倒在地,再起不来,
彻底醉倒,呼呼大睡,
秀芝也开始觉得头晕的厉害,但还保持着些清醒,
看着这个丑陋粗鄙的羌贼首领,
突然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居然拔出了旁羌地放在旁边的佩刀,
三官殿外,
羌骑在吃肉喝酒,在奸淫妇人,发出阵阵嘈杂喧华,
三官殿中,
三官神像威严肃穆,旁仚地醉倒在地呼呼大睡,
殿中并无其它羌骑护卫等,
秀芝拔出刀,
刀身雪亮,锋利无比。
她双手握刀,看着那个羌贼,他们叛乱造反,沿途烧杀过来,
这些可恶的反贼,
借着酒意壮胆,
秀芝终于挥刀,
旁仚地醉睡中被抹了脖子,鲜血直喷溅,秀芝却没被吓住,反而好像更亢奋更清醒了些,
旁仚地睁开眼,张大着嘴想说话,却说不出来,
她继续使劲,
一刀两刀,就跟剁草一样,
终于,她把旁仚地那个大脑袋割了下来,就好像是看着阿郎上梁时杀猪时的场景一样,
提起旁仚地的脑袋,
秀芝反倒茫然了,
接下来怎么办?
正当她茫然不知所措的时候,从外面走进来一个羌兵,
看到秀芝站在三官神像前,手里提着个血淋淋的脑袋,也吓了一跳。
秀芝惊慌,右手举起刀想扑过来,
“是我,存孝!”
关键时候,那羌兵一把握住她手,低喝了一声。
秀芝疑惑的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