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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不平有人铲,事不公有人管,今日我还就管定此事了!”

曇满身后一年轻些的和尚上前来,擼起袖子就要抡拳头砸李逸,“不识抬举的贱商,敢管閒事管到我们少林寺头上了,找打!”

李存义几步上前,伸手就抓住了曇丰的拳头,反手一扭,曇丰已经吃痛跪地,手被反擒到背上。

“快放开耶耶。”曇丰吃痛。

李存义一用力,曇丰跪地不能起。

“嘴巴放乾净一些,禿驴!”

一声禿驴,引的曇满等大怒,当下全都挥拳来砸。

结果李存义一人便足以,他先用力卸掉了曇丰的胳膊,一脚將他踢翻,然后迎上曇满几个和尚,两只铁拳挥舞,一拳就砸倒一个,抬腿横扫、高踢、直踹,三下五除二,五六个和尚全倒了,李逸一袭青衫仍站在那没动。

李恩泽李存礼几人护在左右。

这时,院里的村民们似平才刚反应了过来。

有人尖叫,有人惊呼。

张世富老汉整个人都呆怔当场,一时都反应不过来了。

新郎官张大山也双腿灌铅似的立在那,嘴唇发抖,不知所措。

高高在上的和尚们,居然被路过的客官打的满地找牙。

张大山心里虽觉得那一拳一脚砸的他心中痛快,可又惶恐万分。

柏谷坞的村民平日不和官府打交道,甚至不知道谁是县令,但少林寺的庄田司,却是他们万万不敢得罪的。

为了不让和尚们抽佃、换差田,他们甚至得忍受著妻女被和尚们欺辱,甚至是新妇过门的头夜,让和尚来睡。

为了佃田,还得先交保证的押金,动则是半年甚至一年的收成,凑不齐这个租押,还得向和尚借贷。

更別说,地里收成的六成,得交租。一年还得给寺里做三十到四十天的白工,这是劳役租。

此时,还有各种租酒租礼,什么认东酒、春酒、看麦酒、新米酒等,都是变著法子剥削他们佃户。

可他们没的选。

世代生活在这片地方,一直是租种著寺里的田地,年年耕种,结果却总还是欠著寺里的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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