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北王没回答她的话,径直往里走。
妇人哪里敢拦,眼角飞快扫了眼门外。
空荡荡的游廊里连个侍卫的影子都没有,她心里咯噔一下,赶紧伸手将大门关上,脚步匆匆地跟在镇北王身后。
“王爷,老夫人她……她在院里纺线呢。”
镇北王没接话,目光已经越过院中的小菜园,落在了那架老旧的纺车旁。
草棚下,一架漆黑的木纺车正“嗡嗡”转着。
纺车旁坐着个头发花白的老妇人,手里攥着棉线。
指尖因为常年劳作,布满了裂口和老茧。
听到脚步声,老妇人缓缓抬起头。
沟壑纵横的脸上先是闪过一丝错愕,随即又被冰冷覆盖。
她抬手对着菜园里忙活的几个妇人摆了摆。
众人赶紧放下手里的菜篮子,低着头匆匆回屋。
眨眼间,院里就只剩下镇北王和老妇人。
“王爷可真是稀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