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南先生说过,今时不同往日,眼下咱们已经有这么多兵马,大人身为主心骨,该坐镇指挥才是,怎么能亲自带重骑兵?”
“就是就是……”
“大人,我们还等着战功呢,大人别抢名额。”
“阿弥陀佛,大家说得有理,大人只需坐镇后方,念经即可……”
“我说困和尚,你现在怎么越来越像和尚呢?”
“什么话?小僧本来就是和尚……”
“和尚也吃酒肉杀人?”
“酒肉填腹才有力扛刀!不斩尽豺狼护生民,哪来的我佛慈悲?”
……
几日下来,斥候密集传回消息。
可前线的状况,愈发让人看不懂了。两路西梁大军早已摆开阵势,可始终没有发起强攻,偶尔与镇北军交手,也只是一触即退,雷声大雨点小。包括围在潞城外的西梁军,攻城器械也搭了起来,又开始在外围挖起了壕沟,看着竟像是要长期围困。
潞城又不是什么重镇,何至于这种谨慎的打法?
而对粮道的探查,也始终没有被发现预期中的大规模粮草囤积的场景。
“再探!”
林川将手里的传报往案上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