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借着诗句,告诉她们——
哪怕隔着几千里路……
青州的他、盛州的她们……
也始终共沐一片云雨,共看一轮明月……
从来没有真正分开过。
……
……
数千里之外。
寒风裹着雪沫子刮过荒原,枯草在雪地里露出半截枯黄的秆。
马蹄踩在地上发出脆响。
“阿嚏!阿嚏!”
林川坐在马背上,忍不住打了两个喷嚏。
“大人这是受凉了?”
跟在身侧的二狗赶紧勒住马,“早说让您多穿件狐裘,您偏不,说什么‘视卒如爱子,故可以与之俱死’……”
“那还不是赖你?”
旁边的独眼龙粗着嗓子接话,“前儿你娶阿依,摆喜酒闹到半夜,大人为了给你守营帐,在雪地里站了好几夜。别说是受凉,没冻着骨头就不错了!”
“去去去!你少胡说!”
二狗脸一热,耳根都红了,“大人的营帐隔着我那新帐几十步远,守夜也是和弟兄们一起放哨,怎么就赖我了?再说,阿依给大人缝了双羊毛袜,你不也穿了一双嘛!现在还好意思开我玩笑?”
“你让弟妹给我介绍个媳妇儿,我就不逗你了!”
“还用你说?我早跟阿依说了。”
“真的?”
“嗯呢。”
“哎呀我的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