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骚扰很烦人，但祁亮还是忍住不动，没有给吴献坏事。
只有一次，他差点没忍住。
从远处走来一个衣衫襤褸的驼背男人，在祁亮身边缓缓蹲下。
这个男人便是留下笔记的龟奴索大保。
龟奴索大保偶尔会在二楼右侧区域游荡，偶尔会消失不见，看起来很神秘，但基本无害，只是偶尔会捡起地上的尸体，送到中转区域右侧的堆尸区，当成送给翁姑的礼物。
行动开始之前，祁亮听吴献简单介绍过这人。
所以在祁亮看来，索大保应该是个憨厚痴傻的人，为了报答翁姑对他的恩情，才在附近如流浪汉一样徘徊。
但当祁亮近距离看到索大保的脸，这个印象陡然改观。
索大保身体佝僂，满脸横肉鼻子像是蒜头且泛著油光，黑硬的鼻毛凸出，满嘴是残次不齐的黄黑牙齿，两颊长著稀疏且长短不一的毛髮，尤其是那双眼睛更是像凸出的蟾蜍。
整个人看起来，既凶横又猥琐，並且身上散发著一股难闻的恶臭。
这样的人平时祁亮见到都要绕著走，更別提这人此时，正在用那双长著黑毛的手，隨意的摆弄祁亮的身体。
兴许正因为索大保有如此尊容，才会最终沦落到成为龟奴的地步。
祁亮也知道人不可貌相的道理。
但伴隨著索大保的动作逐渐过分，祁亮忍不住想给他的脸上来一拳，將那蒜头鼻打成蒜酱。
就在此时，索大保却站起来起来，很快就消失在二楼右侧区域中。
索大保离开后，祁亮的偽装就变得轻鬆起来，最大的障碍便是躺在冰冷的石板上，他的腰背都开始疼痛起来。
……
吴献这边，也不算好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