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动也不动,像是一起睡著了。
这排筵席的更前方摆著一张太师椅,旁边的小方桌上有一个小银酒壶,一个小银盏。
太师椅上,一个高大威武的人影坐在上面,他鬚髮皆张,络腮鬍子犹如狮王在世,太师椅旁边摆著一把收在鞘中的古剑。
这口古剑的剑鐔篆刻成云雷纹样,剑长五尺,剑鞘上朱漆墨纹,透著一股威煞。
太师椅上的老人一双眼睛如睁似闭,內里却是一股百年化不开的精光。
“老爷,这两位是路上碰见的客人,奉老爷的口諭,我把他们也就都顺路请来了。”
吴管家念叨著,太师椅上老人的眼睛也渐渐睁开。
“我让你请人,没有让你请畜生。”
老人低吟一声,犹如虎豹啸於山间。
“把畜生带走吧,不要碍我的眼。”
陈瑛转过头看著旁边的麦浩礼,而麦浩礼则是满脸惊奇。
“我不是……”
“论外头,你是个红毛番子,我不该骂你是畜生。论里子,你是条中山狼,难道我骂你不得?”
老头哼了一声。
“带出去等我问话。”
“先生请跟我来吧。”
周管家一招手,即便麦浩礼万般不愿,也只有跟著这位周管家一起出去了。
老者转过头上下打量一番陈瑛。
“你这个小贼头,瞧著有些面善。”
“看你走路,应该是八卦的门庭,董海川是你什么人?你是哪路山?雪山?红光山?清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