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温少爷用手绢擦了擦鼻子上的鲜血。
他內里穿著一件湖蓝色的宽领衬衣,外面是灰色的西服套装,拇指上带著一个祖母绿的戒指,如果仔细观察,能看出来他左眼有些不自然,手指也少了两根。
“都杀了吧。”
温少爷站起身。
在他身后站著一个浑身缠满绷带的影子。
“这里已经不安全了,你办完事赶紧撤去安全屋。”
禿顶中年默默点了点头,他已经见怪不怪。
自从温少爷入主义盛之后,绝大多数时间都是这样从容指挥,他们这些在下面办事的只要听话就好。
缓步下楼,等他打开房门,却发现了不对。
自己留在房间里的那个四九仔不见了。
而衫荣却在那里狰狞的笑著。
“人呢?”
禿顶中年看著衫荣。
“我说出来你信不信,原来人真的会,哈哈,凭空消失。”
衫荣啐出一口浊血。
似乎是在应和他,禿顶中年人忽然眼前一黑。
他在死亡之前看见了无形的巨口。
喀嚓,喀嚓。
吞咽声不时响起。
黑犬吞噬著罪者的血肉,本身不断地成长著。
陈瑛的身影出现在了房门前方。
“你受罪了。”
陈瑛看著衫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