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伯伸手一摸道:“像是川西那边仪真道的手段,土遁法一气呵成,一道咒法下去,生生开出来条通道。”
“仪真道?”
“嗯,一个左道旁门相信可以从死尸肉里炼出金丹,到处掘坟挖墓,把川西那边一座山都挖空了用来养尸,势力不小,不过听说几十年前挖出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门中死了小一半。”
吴婕嘆口气道:“若是仪真道来过,下面多半也不剩下什么东西了。”
“未必,那个黄皮子在这庙里折腾这么久,下面一定有它志在必得的东西。”
陈瑛看了看洞口。
“我先下去,阿婕你跟清伯在上面……”
“少爷,眼下还是不要分开人手。咱们三个还是同进同退得好。”
清伯建议道:“三人合力不管在內在外,碰见什么变化都好照应,若是分开,容易叫人家各个击破。”
“好。”
清伯到底是经验丰富,陈瑛自然尊重。
“我在前面领路,阿婕你居中策应,劳烦清伯为我们压阵。”
“少爷的办法妥当。”
剩下两人自然没有意见。
陈瑛先將黑犬放出探路,等黑犬一路到了洞底,然后自己才一路向下而行。
这盗洞犹如羊肠,一条直线斜切向下,四壁十分光滑,但却宽敞,正好可以容一个人站著走下去。
这多半就是仪真道土遁法的奥妙。
陈瑛迈步向下,大约走了三五分钟,也不知道深入了地下多深,前面却是眼前一亮。
地底开出一片广阔的空间,宽约五十多米,左右两边各有一个巨大的青铜塑像,皆作神將打扮,青铜塑像单膝跪地,两只手捧著一个铜盘,铜盘上燃著蓝色的阴火。
火光腾跃,照得下方犹如白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