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老板和厨师各拿了一把菜刀缓缓走了出来,眼神之中儘是阴毒和怨恨。
“这么演就没意思了,我知道你的本体在哪。”
陈瑛活动了一下手腕。
“是吗?”
老板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刀刃。
“你本体正在钵兰街当流鶯,我是真不知道你还有这种癖好。”
陈瑛一挥手指,这次后面厨师的脑袋从中间直接断掉。
“你马上带著所有的分身过来,不然的话我会很遗憾的。”
“你不要欺人太甚。”
老板冷著脸说道:“小子,烂船也有三斤铁,我不知道你顶不顶得住。”
“我对你已经够放任了,我最多等你到中午,中午之前不来,我就把你切成三份,一份我自己留下来研究,一份送到高丽,一份送到伦敦。”
那老板冷哼一声:“猖狂。”
“你真以为自己是东壶子吗?就算你是东壶子,这世界也早不一样了,快点吧,我赶时间。”
茶餐厅老板恼恨地看了陈瑛一眼,直接横过菜刀割断了自己的脑袋。
陈瑛看了一眼墙壁上的钟表,从冰箱里拿出来一瓶七喜打开慢慢喝了起来。
滴答,滴答,时间一点点过去。
茶餐厅的大门打开了,一个衣著光鲜入时的姑娘脸上带著红光走了进来,她眼晴扫了一眼茶餐厅內的布置,刚想说些什么。
“今天不营业,走吧。”
陈瑛坐在那喊了一句,那姑娘赶紧走了,而她身后进来了一对情侣,它们看了陈瑛一眼,直接找了个座位坐好。
“不是说不营业吗?”
“今天招待鬼。”
陈瑛摆了摆手:“你不走就別走了。”
那姑娘嘀咕了两句,扭头就走了。
陈瑛不以为,而是看著另外那一对情侣。
“自己跟自己谈恋爱,你这老榔子玩得还挺会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