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六当即插了句话:“陈少爷,您这样讲话,我也帮不了你的。”
“拿电话来,我要联繫你们这边的人。”
陈瑛就不信了,当初岭南港九凑出来那么多高手,后来文汝止更是北上岭南帮著岭南节度使弹压地面,现在居然这么搞。
过河拆桥,你要先过了河再说拆桥的事情。
如果岭南节度府这么做事,以后还会有江湖人管他们的破事?
陈瑛倒要看看他们怎么过白莲教那一关。
“瑛少,何必呢?”
孙六摇了摇头。
“你根本没见过李公,李公知道陈瑞芝,知道陆正行,他可不知道你,现在节度府这么忙,就算是我给你打个电话过去,你就能脱身?”
“算了吧。”
陈瑛抱著胳膊翘起二郎腿。
“要是这样,我要行使沉默权。”
一开始就扮演白脸的军官直接一拍桌子:“囂张,狂妄,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这是直属节度府的军事情报司,不要拿你们那套二等公民的奴才德行搪塞我们。”
“陈少爷,这里不是讲法律的地方,是军令,军令如山。”
孙六摇头晃脑地说道:“咱们不过是走个过场,你认了,这事就清了,不过是杀几个洋人的脑袋立威,等下老头子给你接风洗尘,斟茶认错。”
陈瑛看了一眼摄像机。
“孙老先生,我敬你是前辈,我多说两句,这又是摄像机又是录音机的,走个过场?
走个过场就要我认罪?我是中州人,这个卖国贼的名头认不下来。”
“而且我信不过你,咱们今天第一天见面,我知道你是孙六还是王八?”
最后这句话说完,孙六没有什么,两个军官却是动了怒气,直接掏枪威胁,咔一声,子弹直接上了膛。
“算了,算了,年轻人,火气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