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条路—”
陈瑛摇了摇头。
“那就是以小博大,紧张刺激,將这一身性命为此一掷。”
陈瑛说著將长刀收回,刚才费尽口舌,就是等著李勇这一问。
其实陈瑛也算是看出来了,这个李勇骨子里有些懦弱,別看是个军人,真是什么事都讲究服从,像是个太平的官僚,骨子里没有半分血气。
这样的人唯有这样逼一逼他才行。
“难道是说?”
李勇双瞳之中闪过一丝血色。
“当时反了他娘的。”
陈瑛看著李勇:“你別看李公现在处处行先,我看他已经是油尽灯枯,冢中枯骨。”
“哦?”
李勇瞪大了眼睛。
“刚才外面动手的那几个人你瞧明白了吗?”
李勇摇了摇头。
“跟我动手的是两个扶桑人,哼哼,这个李公经营岭南这么多年,连个本地高手都拿不出来吗?而且那个姓杜的跑过来,说他们居於中立。”
陈瑛声音之中带著一股肃杀:“可见你们本地的龙头也不想干涉。”
“您是说环保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