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柄政二十年,二十年前,將军就已经是岭南最年轻的营长了,这是李勇告诉我的。”
陈瑛单刀直入,全国忠见招拆招。
“唉,部队不是留人的地方,上面无人,该走就是要走的。”
“可做到第二师的师长,官敘少將,这难道不是全將军自己奋斗的结果吗?”
陈瑛看著全国忠:“不然岭南这么多英才,偏偏全將军当上了第二师的师长。”
“你年轻,这些话说给我听我就听了。”
全国忠眼中闪过一丝狠辣:“陈先生,我也说句难听话,你登我的门,我很感激,自然要尽宾主之仪,但是我也不知道你是哪路风,我全国忠在岭南混了近三十年,不是哪个苏秦张仪冒出来就能说动的。”
“全將军难道还不知道,自己现在就是整个岭南最有权力的人吗?”
陈瑛好奇地看著全国忠。
“我?”
全国忠也有些发懵,暗自提醒自己,这都是辩士手段,最喜欢讲大话咋呼人,街头算命的也是这样。
“陈公子不要跟我开玩笑了,若论官职,如今有李公在,若论人望,官位,前面还有节度府的诸多司长,什么民政司,財政司,法政司,谁不在我前面?更不要说还有尤老这样的潜龙在渊——...”
“这等乱局,难道不是谁手里头有兵,谁说话最有用吗?”
陈瑛很好奇,岭南的这些人是不是传承有序太久了,忘了节度使这三个字意味著什么,
还是说这个世界的歷史折了个弯,当年那些鼓譟谋反的魏博牙兵都被神功大成的节度使一个人杀光了。
“广府之中,尤老肯定是第一座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