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古朴的木牌飞出,
飘浮在了黄色身影前。
城隍爷脸上的怒火开始慢慢退散,
甚至长叹一口气,
脸上竟然露出了一抹慈爱之色,
道:
“你家祖上,是城隍供奉?”
城隍供奉,每个地方有每个地方不同的称呼,有点像是庙祝,算是各地城隍庙里,侍奉城隍爷的人。
算是城隍的家里人,自己人。
打个不恰当的比方,有点类似于清朝时期的包衣奴才。
诚心侍奉得久了,
身上甚至是身上的东西,自然而然地会沾染上一些特殊的气息,
而城隍爷从这枚木牌上,
这起码是三代人侍奉城隍才能留下的气息!
这算是地地道道的自己人了啊。
勾薪也是面露唏嘘之色,
起身,
对着城隍爷拜了拜,
道:
“正是如此。”
城隍爷脸上露出了一抹慈爱之情,
这之前,勾薪三人对自己的拜服他其实是看见的,之前还以为是假惺惺的,其实是不忘旧主啊。
唉,
一时间,
在城隍爷眼里,
勾薪就是身在曹营心在汉的典型。
只可惜,
自己错失这次机会无法解决掉那白夫人后,
自己的时日,也将无多了。
一想到自己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地活到现在,却落到这个结局,城隍爷心里也有些后悔,早知如此,当年倒不如陪着其他同僚一起反抗,和那阴司殉了了事,反而能落个自在痛快。
勾薪面色平静,
其实,
那枚木牌子,
是自己去年在雪山旅游时,被导游强买强卖的。
当然了,
这话此时是万万不能说的,
福报好是福报好,
但你要是个脑残,福报再好,也不够你死的。
城隍爷心里有些怅然和唏嘘,
再见勾薪时,
却总觉得怎么看怎么顺眼,
眼下自己是快不成了,
所以开始想着身后事了,
一些东西一些传承,
就此断绝了,倒是真的可惜了。
一念至此,
目光就愈发和善了。
勾薪则是依旧平静,
类似的事儿经历得多了,
也就淡然了,
甚至可以说是麻木了。
反正,
接下来无非是要给自己送好处留传承的戏码,
哎呀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