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他的脸上竟露出一丝扭曲的快意。
“义父有所不知,那夏皇不过是个被蒙在鼓里的可怜虫罢了!无双与他并无半点血脉关联!”
他脸上扯出一个狰狞的笑容,带着报复般的得意。
“无双的母亲,当年可是给那夏皇戴了好大一顶绿帽子!”
“生父另有其人!”
“所以那扶摇,不过是个碍眼的贱人,并非我的亲姑姑!”
“……”
黑色斗篷之下,一片死寂。
夏无双趴在地上,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停止了流动,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让他连血液都快要冻结。
他有些不安地动了动,不知道哪句话触怒了义父。
“滚下去疗伤吧,明日依计行事。”
萧阳的声音,恢复了之前的淡漠,却似乎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冰冷。
“是,谢义父!”
夏无双如蒙大赦,忍着剧痛,连滚带爬地退了下去,心中充满了对明日的无限憧憬。
萧阳离去,喃喃道:“还真是个蠢货,分明是个野种,居然还如此骄傲。”
“就这脑子,也配当皇帝?可笑!”
……
铅灰色的天幕低垂,死死压在皇城巍峨的城墙上,压抑得让人窒息。
往日里象征着无上皇权的巨大城门,轰然洞开!
沉重的门板砸落在地,激起一片尘土。
城门之外,黑压压的钢铁洪流,早已严阵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