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赞再也抑制不住,指着糜天禾破口大骂,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颤抖:“你如此丧尽天良,就不怕天道轮回,报应不爽吗?”
糜天禾掏了掏耳朵,仿佛听到了什么噪音,懒洋洋地回道:“我就知道当初我和野狗抢食的时候,没人愿意给我一个馒头……报应?那都是弱者才相信,虚无缥缈的东西!”
“而且两军交战,各为其主,何必出口成脏?本座糜天禾行事,只问结果,不问过程……”
“你他妈的……”
松赞气的浑身发抖:“有本事你别躲在后面驱使这些天竺野狗!你敢不敢独自进城,与本王当面一谈!”
糜天羽扇轻摇,嗤笑一声:“激将法?幼稚!太幼稚!不过本座今日心情尚可,便如你所愿,开门吧,你敢开城门,本座就敢进。”
“啊?”
糜天禾的话,让吐蕃与天竺的双方士兵纷纷震惊。
“糜天大人不可啊,千万不可意气用事!”
“是啊糜大人,吐蕃对您恨之入骨,只要你单枪匹马进去,绝对凶多吉少!”
“大人,不能进啊……”
身边的卫奇技纷纷劝阻,天竺士兵们听到翻译的话,也都纷纷发自内心地去阻拦糜天禾。
而城池上方,不少吐蕃将领对松赞道:“赞普不可,万万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