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瑾下着棋,头也不抬,腹语的声音响起:“等,等待几日,一切危机迎刃而解!”
“咋解?”
糜天禾抬起头对两个小将军笑道:“告诉你们等就等,这是主公的命令,别多问,下去吧,别单位我和瑾下棋。”
“既然是主公的命令……”
“那行吧……”
陈庆之与武闵对军师和谋士拱手行武将礼,起身退后几步走出城主府。
一连七日,波斯大军与卫家军隔河相望。
陈庆之与武闵站在高台上面面相觑:“看样子对方是想要困死我们。”
“是啊,糜天禾让我们利用水性好的将士,拖着铁链借着夜色搭建了简易铁索桥,对方根本就没有破坏。”
“肯定不会破坏,那简易的铁索桥,只要我们敢过,就是对方的活靶子,而且大不了他们从自己一端破坏铁索,那这桥和没有一样……”
“也不知道为啥要这样做!”
“说起来,咱们对方根本就不着急,因为他们知道我方粮食有限,坚持不了太久!”
“哎……”
就在武闵与陈庆之满面愁容时,喜顺快步跑过来;“糜天禾让我转告你们,集结兵力,准备渡河!”
“啊?”
两名小将军上下打量喜顺,眉头紧皱地道;“这玩笑并不好笑。”
“你俩小崽子有病吧,谁和你们开玩笑了?”
喜顺没好气地道:“半点没开玩笑,这就是糜天禾下的命令,不相信你们自己去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