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吧。”
阿提拉挥了挥手,拖着沉重的身体重新躺下,此时的他只感觉身心疲惫。
刚睡着就被叫醒,而且还是连续几次,让他感觉比没睡之前更累了。
北冥关西南城门外,除了防守地堡的士兵,所有卫家军集合吃着马肉,喝着庆功酒。
公孙瑾皱着眉头对糜天禾用腹语道:“刚刚接到江流儿的情报,匈奴阵营防御更加森严,而且范围缩小,恐怕接下来无论你做什么,他们都不会上当了,如果他们不动,我们也不敢出击,更不敢休息,需要时刻准备对方进攻,陷入了被动。”
糜天禾轻摇白纸扇,拽得像二五八万一样,故作高深莫测地道:“你难道忘记,本座一手调教出来的毒士军都被派出去了吗?”
“然后呢?”
“没有然后,因为本座一计,最起码也会让阿提拉以及整个匈奴大军三日鸡犬不宁!”
公孙瑾疑惑道:“如何做?对方现在防御森严,估计我们就算去挑衅,巡逻士兵都会龟缩在盾牌之后,不会追逐。”
“具体细节不能告诉你,否则你会骂我的,一切看结果吧……”
匈奴阵营外,巡逻士兵无不是盾牌兵与弓箭手的组合,无论敌人是谁,他们首要目标就是防御,并非作战。
江流儿带着一群身法极好的卫家军斥候精锐,一个个背着大包袱,悄悄潜伏进来,在百米之外,利用小型投石器,将大包袱投掷出去。
包袱在半空中散落,里面装的无数碎银子洒落。
类似这样投掷碎银子的事情在匈奴阵营外围四面八方都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