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禄山说到这,轻拍严茗徽肩膀:“还自称我?”
“朕,对!是朕!”
严茗徽强压住往上翘的嘴角,指着冯禹:“把这叛国之将,拖出去斩了!”
“我看你们谁敢!”
几名亲信带兵冲进来,将冯禹保护在身后。
严四爷看到这里,不由得眼神冰冷,死死瞪着马禄山。
冯禹就是他的底牌,虽然他隐藏得很好,可是严家还是有不少人知道冯禹是他的人,这其中也包括严茗徽。
严茗徽虽年轻,但出身明争暗斗,时刻准备世子之争的严家,他绝对不傻,也知道马禄山有问题。
但严茗徽没有选择,因为他年纪最小,生母亡故,无法子凭母贵,加上严广禄突然暴毙,在权利面前没有亲情,别说如今已严家自立成国,就算是之前的门阀严家,他们这些做叔叔也想当家主,不会轻易把权利让他这个小辈。
所以严茗徽选择与虎谋皮,驱马禄山这只老虎,铲除与他竞争的叔叔们。
与此同时,严家其他高层,也都纷纷心思活跃起来,纷纷站队严茗徽这边,想要斩了冯禹。
这一刻冯四爷知道,冯禹造没造反这件事不重要,证据漏洞百出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死了,符合许多人利益就行。
金陵城,糜天禾与金圣英夫妇、哲别、陈庆之师徒……吃着牛肉锅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