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城足够,不必强攻。”
“那,应该如何去打呢?”
阿扎尔有些困惑地问道。
阿尔塞斯却不说话了,而是转头望向了居鲁士,“大阿訇,您是智者,给个建议如何?”
居鲁士知道阿尔塞斯其实早就有了自己的打算,只不过就是现在让他表态而已。
沉默了一下,居鲁士缓缓地道,“我与王上的意见相同,攻城是最不明智的选择,面对他们火器,我们一定要避其锋芒,击其软肋。
现在,关键的胜负手就在明州。
若是明州一破,我们的大军便可以浩荡而入,席卷整个远北大地,到时候天宽地远,任我们如何去打。
所以,现在我们最应该做的事情就是,追着边牧野的部队而去,在聊州城下,将边牧野直接困死,让他无法营救明州。
然后再打下聊州,并且直击明州,明州一破,我们就相当于攻破了远北西边的门户,到时候,李辰的西线守军便成了摆设,而我们向北可以渡过松江,直击顺州。
向南可以渡过天水河,直击凉京,真能做到这一点,那远北必定任我们予取予求。
当然,若是杨载星拼死一博,全军出城,放弃城防,与我们决战,那也再好不过,没有了城池的保护,完全野战,我们的大军就算耗也能耗死他们。
因为,他们兵少,而我们兵多!
所以,追击边牧野,直克聊州和明州,方才是上策。”
居鲁士在地图上的聊州和明州轻轻一点,缓缓说道。
“说得好,不愧是大阿訇。我同意,就这么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