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听说过。宋大人曾经可是乾昌变法的主力,只可惜,生不逢时,再加上朝廷内忧外患,宋大人志向不抒、才华难展,退隐江湖,在象山学院以教书为生!”
李辰微笑道。
“是陆夫子告诉大执事的吧?”
宋时轮看着李辰,微微一笑道。
他是何等人物?瞬间就已经想通了某些关键环节。
旁边,陈博还在卖力地记忆着二十四节气歌以及释义,越想越是兴奋,越想越是开心,拿着树枝不停地在地上写写画画,摇头晃脑,念诵个不停,根本不理两个人了。
李辰倒也没隐瞒什么,点了点头,“确实是夫子告诉我的,没想到,流民之中,还有宋大人这样的英才,实在是玉龙河三村的荣幸啊!”
“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况且,我只是一个败军之将,不提也罢。”
宋时轮眼里掠过了一抹灰暗,摆了摆手,轻叹了一声道。
“宋大人此话差矣!”
李辰摇了摇头。
“嗯?”
宋时轮一怔。
“我倒是觉得,宋大人未抒之志,完全可以在这边关小村之中实际施展一下,从基层做起、从小事做起、从具象微观做起,这样,才能获得更多的经验,不断修正改进自己的想法。
所以,我也诚邀宋大人与我一起,参与到共助合作社中来,就先治理这小小山村,福祉惠及这两千六百村民,如何?”
李辰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