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孙万江和他的部队已经彻底臣服,全加在一起,我们便有了近两千精兵,稍加整顿筹划,瞬间便可攻破多个州府。
不,只要我们先攻破青州,再强占玉寒关,攻破玉寒关附近的平州,拥有了两州之地,横向贯通,然后,瞬间便会拥有过万兵马。
那时候,我们挥师南下,先东去,攻占沿海两个州,这样我们就拥有了四州之地。
以大执事盖世之勇,有了这四州之地,两个月,只要拥有两个月的时间,便又能训出至少两万精兵。
到时候,三万精兵在手,大执事可破天下,区区一个北雁关,又算什么?
只要将整个寒北掌控在手中,在我们的经营下,固若金汤。
再发展上一年的时间,那时,兵强马壮,直接出关,逐鹿中原,救万民苍生于水火之中,待拥有更强的实力之后,到那时,这天下,舍您其谁?”
宋时轮说到这里,眼神炽烈得像两轮小太阳一般,散射着逼仄的光芒!
李辰略略回避开了他的眼神,却是摇头叹了口气,“宋执事,你怕是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不,大执事,简单困难,只在一念之间罢了。
路虽远,行则必至。
事虽难,做则必成。
艰难困苦,方能玉汝其成。
大执事,就看你,想不想!”
宋时轮道。
李辰看着他,眼神深邃起来,“宋执事,我从来不怕艰难困苦,但,我实不忍天下苍生饱受战火焚燃。”
“大执事,您也说过,文本平心、武在止戈,正是因为天下苍生饱受兵燹之苦,所以,更要以武止戈、以暴易暴啊!
唯有短时的阵痛,才能换来长久的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