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天大怒。
“我没有。”李辰摇了摇头,“我只是想说,王爷,您不是那样的人,希望,您也不要逼迫我成为那样的人,否则,我们都会失望的!”
这番话他相当于退了半步,但依旧是绵里藏针,顶得梁天哑口无言,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继续逼迫他,那自己岂不是真成为他口中“朝三暮四”之人了?
不逼迫他,却是心有不甘!
他万万没有想到,这小子武能上马平天下,文能提笔写乾坤,甚至就连争论都是这样口若悬河、直击人心,甚至能跟大儒坐而论道、争长论短,现在更是将他顶得哑口无言。
他玛德,这小子,还有什么是他不行的?
可越是这样难堪,越是让他愤怒,他的两道眉毛不觉地竖了起来,就要抓邪理了收拾他了。
不过李辰早已经看穿了他的心思,轻咳了一声,低声道,“王爷,其实事情也不是不能解决的嘛,没有必要非得这样极端地处理问题。
这个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多非黑即白的事情呢?”
“嗯?”梁天已经竖到了一半的眉毛又垂了下来,倒是要听听他想说什么。
“其实我想说的是,在我们家中,除了原配婢妻清婉之外,其他人,不分大小,一律平等。
就算婢妻清婉,也只是徒有主母之名,并无主母之实。
每个人都有各自要忙的事情,甚至互不打扰,各自安好。
我能迎娶郡主,当然是天大的福分。
若是王爷能将郡主的封地就定在平阳县,食一县之邑,郡主府也定在这里,那在这个家中,她就相当于是独立的、不为任何人所扰的。
您,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