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下,虽然演习暂停了,可是一大群人却在城下城上,愤怒地叫骂了起来。
“杜迁,你他玛德也太不讲究了,为了赢,你脸都不要了?
让你那些已经判断重伤应该出局的残兵抱着我们的人跳下来,这分明就是破坏演习规则。”
“就是,杜迁,你这纯粹就是耍无赖。
眼看打不过我们了,就玩这一招?”
“杜迁,有种你下来,老子他玛德跟你单挑,签生死状的那种。
老子的兵都摔吐血了,老子跟你没完!”
城下,来自青州、镇州、平州、长州和威州的五个府兵将领,指着城头破口大骂。
“放你们娘的屁,战争就是这样,哪有什么要脸不要脸一说?
况且,我的兵是自愿的,他们就是为了置这口气,就是不想输,他们个儿个儿都是好样的,是我们定州兵的勇士。
刚才都是谁跳下去的,一会儿去给老子填表报名,老子用个人的军饷给你们发补贴。
干得漂亮,以后就这么干。
玛德,但凡我们还能有口气,这城头,你们就过不去,老子就要崩了你们的牙,让你们知道,定州的兵不是让你们随意嘲笑的孬种!”
城头上,一个身材瘦削、眼神凌厉的将领站在那里,用刀向城下一指,骂得比他们还大声。
“你他玛有种下来!”
五州的府兵将领愤怒地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