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少数倒霉的被直接一箭射中了面门之外,其他人,依旧生龙活虎,怒吼着挥舞长刀扑了过来。
这一幕,也让对面的那些守在城墙上的定州兵吃了一惊,没想到,这些兵居然全都是身披重甲。
“枪阵!”
旁边的一个营正怒吼道。
下一刻,无数枝长枪从人群中捅刺了出来,直接戳在了那些北莽战士的身上,可除了极少数从甲缝儿中扎进去,将那些倒霉的北莽战士挑起甩飞之外,剩下的人,依旧毫发无损,径直向着他们冲了过来,直接冲进了人群之中,他们睁着狞厉的眼睛,狂吼着,挥舞着长刀,瞬间便已经砍杀了十几名战士。
尽管有防兵衣的保护,但奈何那些重甲战士凶悍至极,刀刀都奔脑袋脖子要害之地。
再加上事先预估不足,没想到那些战士居然身披重甲不惧箭矢刀枪,猝不及防之下,终于不可避免地近身而战了。
战斗在疯狂地继续着,双方不时有人发出了惨叫声,双方倒是势均力敌,都不断有人倒下,但经过最初的混乱后,定州兵已经稳定了下来,三人一组、十人一队,靠着精湛的刺杀术还有刀术斩杀着敌人,目前略占上风。
可北莽战士身披重甲,宛若蛮牛,十分不好杀,除非是直接砍脖子。
并且,那些北莽战士一排接着一排地飞跃过来,已经跃过来三排了,那就是三百重甲步卒,眼看这三百人在城头上大开杀戒,势若疯虎,守在西墙上的那两百多定州的兵们一个个或是断头或是断手断脚,躺在地上。
尽管他们在英勇地抵抗,刀枪如雨,可是面对刀枪不入的重甲兵们,他们造成的伤害有限,可他们的防兵衣只能防护躯干,实在太吃亏了,被北莽兵不停地砍杀,节节败退。
眼看,西墙这边瞬间就要破防失守,并且下面还有源源不断从云梯爬上来的北莽战士,驻守在西墙上的那个营正眼角都已经瞪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