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良也在旁边叫道。
李辰没说话,只是转头望向了屋子里躺得板板正正正装死狗的白玉香一眼,这才回过头来,“要是我没理解错的话,你们这些日子怕是就没消停过,天天来找她喝酒的吧?而她这边不受医庐管制,可以尽情地喝,是不是这样?”
“没有,绝对没有,我们这是头一次。”
几个人当即举起手来发誓道。
“俺也一样……”
张子良也结结巴巴地叫道。
“你们几个,带头违反军纪,信不信我现在就将你们送回医庐去?还有将她也送过去,让医庐的大夫们看着。”
李辰冷起了脸来道。
他心细如发,哪里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肯定是这几天白玉香惯着这帮子将领,偷偷摸摸地把他们接过来喝酒了。
“别别别呀,我们自己喝的,跟香夫人可没关系啊。”
一群人急急地叫道。
他们可知道,将军那可是说得出做得到的。
“我,我,就跟他们喝了一次而已,他们这些粗豪汉子整天闷在那里,多可怜啊……”
白玉香一听也立马不装了,登时坐起来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