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出去,都砍了脑袋,挂在城畔,写明告示,警醒我们的战士,也藉此,宽慰所有百姓的心。”
边牧野挥手道。
旁边的那些定州兵沉默着,却是杀气腾腾地将那些已经腿软的府兵拖了出去,在长街之上,在所有人围观之中,一刀刀地砍了他们的脑袋,去挂在了城头。
随后,边牧野望向了下方的那些将领,再次喝道,“他曾经是谁的兵?从伙长到团正到营正到卫长,这一条线上的军官,都站出来。”
“将军,我们在!”
此刻,一个卫长领着三个人站了出来,满面羞愧,一字排开,跪倒在了大堂前。
“火长,直接管辖,驭下不严,十军棍。
团正,一团之长,教导无方,二十军棍。
营正,一营之长,督导无力,三十军棍。
卫长,一卫之长,军纪不严,四十军棍。
你们,有什么可说的?”
“没有,我们认,只求打过,辰帅原谅平州兵,别让平州兵抬不起头!”
四个军官没有一个申诉喊冤的,俱是低头认下!
“请辰帅派人责打!”
边牧野向李辰拱手道。
“去打。”
李辰神色冷冷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