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字里行间,隐隐间却是变相地指责李辰明明有机会将曲泥乃乃地擒拿于此,却偏偏没有这么做,这多少就引人遐想了。
“王爷所言极是,若不是此刻北莽西南而下,必须不能让北莽吞并西胡坐大,务必要让西胡继续消耗他们的力量,我真是想将曲泥乃乃地也擒拿于此。
不过,并不着急,待他们拼个两败俱伤之时,本侯必将亲手将这祸乱天下的双蛮,尽擒于殿前,供陛下亲自讯问。”
李辰说到这里,向着景越帝一拱手道。
“好,朕就等着你再报捷讯!”
景越帝点头大笑道。
随后,他望向了那四个单于,冷冷地道,“我倒真的是很疑惑,他们,为什么对大衍的布防那般清楚,居然直接绕开了重兵聚集之地,由普兰山与千云山缺,长驱而入,直占中原。
并且,他们原本与北莽是世仇,居然能恩怨冰释,且还能同时协同发动攻击,时间精准、恰到好处,让我大衍腹背受敌,不得不过浊河、越黄江,来到了永康建新都。
这些,确实都得问问清楚了!”
随后,他一挥手,“这四个人,就交由枢密院处理,王梧,将他们打入天牢,严加看守,朕,要亲自讯问!”
“遵旨,陛下!”
枢密院副使王梧重重点头,随后,带人将那具木笼囚车押了下去。
李辰重新坐下,眼神瞥掠了过去,就看见坐在对面锦墩之上的卫王梁宇此刻正盯着那辆木笼囚车,眼神阴厉。
他心下冷冷一笑,依旧神色淡淡。
随后他抬头望向了景越帝,“陛下,臣,还要向您推荐一个人,乃国之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