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不得不怒,也不得不粗鄙。
有人这样说话,分明就是在挑拨离间。
什么叫寒北不可一日无王?
寒北有没有藩王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寒北是大衍的土地,是大衍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有没有藩王,都永远不可能改变这个事实。
甚至,寒北可以无王,但大衍不能没有寒北!”
梁天长喝了一声,眼中威棱迸射,左右望了过去,首先望向了徐阳,徐阳眯了眯眼,避开了他的眼神。
随后,梁天又望向了梁宇,眼中有着刻骨的仇恨。
梁宇眼神平静地与他对视,但李辰能清楚地看见,梁宇眼神深处,多了一丝莫名的慌乱。
大概,这就是做贼心虚的表现。
“说得好,凭你现在一言,朕相信,你之忠诚,可鉴日月!”
景越帝轻拍龙案,赞赏地道。
随后,他再道,“那,依你之见,镇北王府,怎么办?”
景越帝刚说到这里,徐阳抱笏一躬,“陛下,镇北王现在是戴罪之身,国家大事,怎可问一个罪人?”
不过,他话音刚落,旁边冷眼旁观许久的李辰却出声道,“徐相,好像我刚才听到了,镇北王并未认罪吧?既然王爷并未认罪,那具体情况还要等会审之后再说。
而陛下已经将此事交给了刑部和大理寺并宗正寺共同处理,现在还未会审,你如何就断定镇北王爷有罪呢?
这又是何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