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越帝一阵阵地头大,看着李辰,沉声道,“李辰,既然你已经承认了,还有什么可说的?”
“陛下,我承认是我杀了人,但,事起必有缘由,我当然不会无缘无故地杀人。”
李辰却是摇了摇头,朗声说道。
“杀人就是杀人,无论原因如何,结果都是令人发指的,那可六百余名基层将军,是我大衍军中股肱!你还什么好狡辩的?”
徐阳冷笑不停地道。
李辰却是理也未理他,只是抱笏向着景越帝道,“陛下,臣之所以杀人,原因有三点。
第一,周启所部,当时本应该在平洛南驻守,并且应该正在攻打平洛,与叶长信、刘三图还有贺永真三位将军形成铁桶阵,包围平洛,形成相互倚靠的包围圈,这样的话,就算一方有难,附近也可及时援助,抱团取暖。
可是,我当时率部从明州向胜州运送辎重而去时,明明当时我在向南而行,可是周启所部却由北往南而来,甚至当时距离平洛已经远出二百里。
结合当时的局势,臣当即便判断出,他是贪生怕死、临阵脱逃。
第二,非但如此,他还截住了臣所率部队,贪念四起,居然想要劫掠臣所运送的辎重,并且还要将臣所率三千部众尽皆杀光。
徐相,我想请问,面对这种情况,你怎么办?难道不奋起反抗,反而要引颈待戮吗?”
李辰此刻转头望向了徐阳,说到最后一句时,陡然间厉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