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刚才就不下来了。”徐彔一本正经,甚至还叹了口气:“站在山隙那个位置,肯定看得更清楚。”
当然,他的所有话,都是马后炮。
真要想留下来,先前就留了。
是现在没事儿,才能把话翻过来再说一遍。
“你们什么眼神?”
“这事儿不小的啊。”
“胡先生你不感兴趣?”
“云溪先生你敢说自己不想知道?”
“咳咳,罗先生,这种局面,说实话真的很少发生。”徐彔眼中是真的有期待。
“去看看?好像也不碍事?”胡进小声说。
“是的嘛!那肯定不碍事啊!”徐彔重重拍了一下胡进肩膀。
“我就不去了,发生了一些事情,我需要复盘,也需要休息,具体怎么样,你们之后告诉我就好。”罗彬说了自己的想法。
“我这把老骨头,再折腾也快差不多了,你们既想去,那就去,注意安全即可。”张云溪道。
徐彔没有继续游说,他兴冲冲地转身朝着山上小跑,胡进紧跟着离开。
“空安关了他那么多年,也没有关掉他的年轻气盛,若是这十几年他一直在外行走,也该是个能出黑的大先生了,现在他依旧有不少的毛病。”张云溪看着徐彔的背影消失,微叹。
“袁印信,很恐怖吗?”罗彬看向张云溪,一句话便切入了正题。
“不应该说恐怖,应该是说,压迫力?”张云溪稍一思索,便打开话匣子,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说了一遍。
罗彬眉头紧蹙,说:“杀死龙普的时候,他出现的时间很短暂。”
“他为什么能那么轻易地就脱困?魃魈捉他的时候,他反抗得也没有那么强烈。”
“我明显觉得,他更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