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黄莺问,罗彬再道:“总归是要上山做事,我想随身带一点儿药,能及时治伤,能带我去一趟冯毅那里么?”
“哦哦,五爷爷应该会给你准备的。”黄莺说。
“在三卦镇的时候,我身上留了一些小伤,也想让冯毅帮我看看。”罗彬回答。
黄莺眼中流露一抹担忧。
“先前几天你就该说呀。”
语罢,她就带路往外走去。
罗彬跟随其后。
……
……
冯毅的院子。
他刚进院内,关上门,脚就狠狠在地上猛跺数次。
“杂种!杂种!”
“该死!该死!
“怎么就没死!”
冯毅的骂声都不敢太大,怕被旁人听见。
他心虚啊!
可随着心虚之后,涌上来的就是一股浓郁的恶寒。
这不对啊……
是,他的确没干好事儿,刚才,他第一反应是害怕被罗彬戳穿。
现在回过味儿来,罗彬压根就不是个正常人。
坠崖都摔不死的人,能是人么?
他干嘛要躲回院里,干嘛要那么心虚?!
这样的人,决不能留在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