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先生还必定如骨附髓地来找我,以后也终日不得安宁。
心头的压抑一瞬间就变得极重。
甚至险些抓不稳悬梯的梯梁。
偏偏就在此时,我忽然又想到了一个点。
顿时我心头大震,一手抓着梯梁,一手摊开了那张细麻抄纸。
我死死地盯着我写下来诀法之中的一句话:“必致子孙官路荣昌,资财富贵,百事大吉。”
额头上的汗水大颗大颗地顺着脸颊流下,我太阳穴的青筋都在疯狂跳动。
接着我松开了手,那细麻抄纸被雪风吹打,哗啦的声响之中也破损开来,随风飘远!
我,知道破绽在哪儿了!
打消了下悬梯逃走的念头,我转而继续往上攀爬。
风越来越大,其中夹杂的冰雪也越来越多,打在脸上格外刺痛。
手脚隐隐有酸软感,可瞬间就又恢复如常,显然是尸丹在起作用,否则我肯定上不了这么高。
转眼间,我已经爬了快三十多米,相当于十层楼的高度了……
髻娘,距离我不远了……
瞥了一眼下方,隐隐能看见,栈道上有人影晃动,也不知道是谁。
而大殿外,髻娘娶亲的男尸依旧被阻挡在外。
不知道马宝义和阴先生斗到了哪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