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消失...... 不想变成池......
白泽的动作,彻底僵住了。
白泽的眼底茫然,他像是一具尸体一样摊在自己的云床上。
白泽在这种情况下,竟然忍不住笑出声。
事实证明,人在极端无语极端无可奈何的情况下,真的是会笑的。
一个想要搞个大的,一个想要主动把名字写上去。
一个拼命想往外甩锅,一个拼命想往里钻。
当然,这个事情非常的有冲突,有看头,可以预料得到,无论是伏羲那边的诸多太古神魔入了坑,还是共工人性和神性分割之后彼此争斗,这都很有看点,相当的有乐子。
但是白泽现在是一点都乐不出来。
因为那个锅,那个连接着这两股要命意念的枢纽一一他妈的叫《白泽书》!
“哈...... 哈哈......“白泽干笑了两声,笑声里没有一点笑意,”写进来? 还想写进来?! 那小子是真敢想,也真敢干啊! 共工,你是真敢信,也真敢送啊! “
累了,麻了,毁灭吧。
可是瘫软了一会儿,白泽还是以一种流动的姿态从云床上丝滑得滑了下来,呆滞了好一会儿,把那云床上面的,自己亲爱的小被子叠好收起来,拍了拍:“等我把这事情解决掉,我再回来。 “
”盖着我的小被子好好过日子。”
白泽整理了自己要做的事情。
第一,找到那的小子,不能让他真的搞出什麽惊天大活儿。
第二,赶在共工人性真的把自己“写”进书里引发不可测后果之前,搞清楚状况,看有没有别的法子处理这档子破事。
当然,白泽拥有一位咸鱼的一切优良品德,比如说,极端的悲观。
如果实在没法子阻止周衍,至少,要在旁边盯着,必要时抢过笔来自己写! 虽然大概率还是会被牵连,但至少死得明白点。
至于共工人性那里...... 唉,让那人性送死好像也不大地道。
那能不能劝个架?
大家没必要打死打死的啊,坐下来聊一聊嘛,实在不行,找一口更硬的锅,代替了他的白泽书。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一
趁着那两个家伙不在家,找到娲皇,不管是撒泼打滚还是哭爹喊娘,一定要让娲皇逼迫那两个家伙,给我把白泽书改了名字,他白泽大人很清楚,自己去怕不是一盘大餐送上门来。
只有娲皇,只有大慈大悲温柔可人的娲皇娘娘。
能制住这一大一小两个惹祸精。
然后就是第四个!
白泽脸上扭曲抽动了下。
我要亲口告诉姬轩辕! 告诉全天下!
白泽,我! 死得透透的! 一点也不欣慰!
并且现在非常、极其、特别地想骂人!!
轰!!
白泽不情不愿的出了门,身影如烟似雾,消散在这处隐匿了不知多久的安宁之地。
只留下一声悠长的,充满怨念的叹息,在原地缓缓飘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