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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李治李治?他是大唐的皇帝,哪怕日后因他纵容,让一个女人篡了我大唐的江山,他也是大唐的皇帝,岂能直呼其名?”

温禾捂著被敲的脑袋,委屈地说道:“可他以后也不会存在了不是……”

毕竟有他在,李治都不可能会出生了。

他这话刚说一半,就见李世民又抬起了手,显然是又要敲他。

温禾连忙改口,一边往后躲,一边討饶:“好好好,臣错了!该称高宗,唐高宗陛下行了吧?”

见李世民的手放了下去,温禾又忍不住调皮,故意拖长了语调,笑著说道。

“那这么说,太宗陛下您……”

这话一出,李世民顿时大怒,伸手就去抓他:“朕还没死呢!你就敢给朕上庙號了?”

“是您说要尊称皇帝的,臣这不是提前练习嘛!”

温禾一边笑著辩解,一边猛地站起身就往殿外跑。

李世民见状,顺手拿起桌上的空瓷碗就朝著他砸了过去,奈何温禾身法灵活,碗“哐当”一声砸在门框上,碎成了几片,却没碰到他一根汗毛。

李世民见状,也来了兴致,乾脆擼起龙袍的袖子,一跃而起,朝著温禾追了过去。

他追,温禾就跑。

“竖子你还敢跑!”李世民指著温禾,喝道。

“我又不傻,你要打我,我还不能跑了!”温禾当即加快速度。

“好,朕看你往哪里跑!”

“救命啊,陛下欺负小孩子了!”

“朕今日还就欺负你了!”

这大殿內一阵喧闹。

站在门外的高月仰望著夜空,无奈的嘆了口气。

我什么都没听见。

温禾哪里是常年习武的李世民的对手,绕了大殿一圈,还是被李世民抓住了,紧接著屁股上狠狠挨了好几脚。

“哎哟!”

温禾痛得齜牙咧嘴,捂著屁股蹲在地上,委屈巴巴地说道。

“开个玩笑嘛,至於踢这么狠嘛?”

李世民看著他那副模样,原本的怒气早已消散,反而觉得心情大好,他轻哼了一声,伸手將温禾拉起来。

“少跟朕贫嘴!说正事,那刘仁轨既然能打胜仗,为何六十多岁才被重用?这般人才,朕不可能不用。”

提到正事,温禾揉著屁股,疼的也坐不下了,乾脆站著说道。

“陛下,刘仁轨自小就父母双亡,家里贫困,又没有门第背景,早年只能靠自学读书,一直到贞观十四年,您去同州围猎的时候,他冒死上书,劝阻您不要因为围猎耽误农时,这才引起了您的注意。”

“后来您觉得他有胆识,才给了他一个新安县令的职位,再后来,又把他调入长安,担任给事中,负责监察百官。”

“可没过多久,他就因为得罪了李……”

温禾说到这里,突然顿住了,心里暗道不好。

刘仁轨当年是因为得罪了李义府,才被李义府陷害,贬到了青州做刺史,后来更是被派去督运粮草,差点因为延误工期被处死。

这事若是让李世民知道了,以李世民的性子,定会留意李义府,日后李义府怕是很难有出头之日了。

“李什么?”

李世民见他突然停住,脸上的神色顿时冷了下来。

“他得罪了宗室子弟?”

一个李字,让李世民联想到了宗室和他的几个儿子。

可转念一想,温禾向来天不怕地不怕,即便是宗室也不可能让他忌惮,绝不会像现在这样吞吞吐吐。

他盯著温禾,语气带著几分催促:“到底得罪了谁?如实说来。”

温禾知道瞒不住,只能老实说道:“他得罪的是李义府。”

李世民闻言,眉头蹙得更紧了,他仔细回想了片刻,才隱约有了印象:“你收的那个学生?朕记得他父亲是魏州刺史李德盛吧?”

“是。”

温禾点了点头,乾笑两声,连忙补充道。

“不过陛下,李义府虽然在歷史上是有名的奸臣,擅长阿諛奉承,还结党营私,但他確实有本事,文笔好,脑子也灵活,日后若是能用得好,也能为陛下和太子殿下效力。”

“至少在原本的歷史上,高宗和武则天都把他用得极好,让他负责修订律令,还帮著武则天登上了后位。”

温禾一边说,一边暗中打量著李世民的表情,想看看他的反应。

却见李世民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脸上没什么明显的情绪,既没有愤怒,也没有惊讶。

见状,温禾暗中鬆了口气。

他知道,李世民这般反应,並非是不在意,而是身为帝王的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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