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增道:「老夫以为此策不能长久。」
稂道:「当年列国都想要一统天下。」
范增打断道:「楚国就不想。」
稂道:「对,所以楚国只是楚国,成不了大秦,比不上大秦。」
闻言,桓楚又想要站起身来。
范增擡首,提起竹条先抽了身后的桓楚一下。
这一下抽得桓楚感受到了疼痛。
他还未站起来,但老先生看穿了他这个弟子的心思,人还未动,老师的竹条就先打过来。
桓楚有苦说不出,只能继续忍着,忍着这个稂的轻慢。
要知道,当年在楚王宫,哪怕是楚王都要对范老先生十分敬重,老先生当年掌楚国礼法,乃是楚地贵族中最德高望重的人物。
就算是如今,各地的楚人都十分敬重这位老先生。
面对老先生的话语,稂回了一句,所以楚国输给了秦国。
范增反倒是没有生气,又道:「秦国有多厚的国本,能够支撑支教?」
稂面对海风回道:「如果说用支教来教化天下人,这比起连年的征战,支教其实是极其低廉的成本,老先生说需要国本来支持支教,此话固然不错,但相比较连年的征战,支教真的已是最廉价且最有效的方式了。」
范增感慨道:「公子扶苏了得呀,秦怎幺就出了这幺一位公子。」
「谁知道呢……」
稂望着蓝天回了一句。
范增再问道:「你为何不愿做老夫的弟子。」
稂道:「我何德何等,怎能成为您老人家的弟子。」
范增啧舌道:「你当然能。」
稂道:「我的一切都是从敬业县学来的,难道老先生要教授我楚礼楚歌吗?可是那些学识我已学不了了,也不知道为何,我真的学不了了。」
「呵呵呵……」